普通咒术世界观,前后辈AU
三年级五*一年级虎
全文7K+
一个最强被疫苗撂倒的故事(?)
注:文中五条的反应全部来自真人真实经历(;¬_¬)
现如今,针头再细也是针。酸疼再微小......啊,那也是疼,还折磨人,更不要说也不是“微小”。
高专三年级五条悟有一个致命弱点:怕打疫 苗。
不是怕打针,打针抽血这类还好,虽说每次硝子都能看到这个号称最强的十八 大男人有那么一瞬面如死灰如临大敌,可好歹也就是疼一下没什么后反劲。然而打疫 苗就不一样了,这是能短暂撂倒最强男子汉的绝密武器。
换做别人比如夏油,打疫 苗也就疼一秒酸半天,啥事没有,其余人包括硝子夜蛾冥冥歌姬,也都只有可以忽略不计的副作用,再加上咒术师这类职业所叠加的忍痛buff,可以说是毫无反应,对日常没有丝毫的影响。
五条呢?
就疫 苗相应的副作用列表上能给你从头到尾一个不落地挨个踩一遍,强迫症福音。
“行了悟,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很难继续保持笑容的夏油拽着五条的后脖领子,企图把这位在走廊柱子上完美cos考拉的一米九给扒下来。
“不去!老子最强的!才不怕什么破病毒!!”
“上次谁坦白说无间断术式挡不了毒药或者病毒一类的?”夏油懒得去惯这么拙劣的撒泼耍赖。“是人都需要打,快下来!丢人。”
“老子不做人了!!”
“那你能不能上天或者下地狱之后别再回来祸害人间求你?”
夏油额头的青筋呼呼跳,并打算直接暴力拆柱连人带柱子煎饼卷大葱一起绑去硝子办公室时,走廊角落传来说话和脚步声,没一会一头显眼的粉毛晃进了他的视野里。
“啊,夏油前辈,五条前辈。”一年级组三人行,走在最前面的虎杖悠仁冲他们摆摆手:“前辈们也去家入前辈那里吗?”
夏油尴尬地笑笑,转头发现原本誓死打算黏在柱子上一辈子的人此刻乖乖站在他身后,像往常那样插着兜木着脸看着虎杖的方向,对其他人不同的是,五条面对虎杖总会好好放下扬起的下巴。
不知为何,拳头硬了。
“我昨天打过了,就差悟。”在五条开口之前夏油抢了先,余光瞥到了五条两分锋利两分尖锐三分阴森三分恐怖的眼刀,不光不怵内心还有了报复性的暗爽。
想和后辈撒谎说你打过了借此躲过?门也没有。
“那前辈和我一起去吧。”未察觉到异样的虎杖跑到五条跟前,笑着邀请他。“我昨天任务晚归太累,也‘落单’了呢。”
“......好。”
简单一个字耗光了五条所有向夏油脸上揍上去的忍耐力,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
“诶?难道前辈不擅长应对疫 苗吗?”
虎杖说这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在他眼里体质问题有人反应大有人反应小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是随口一问,结果踩了猫尾巴:
“老子才不怕!!”
这声音在走廊来回穿了至少三趟。
夏油扶住额头叹气,伏黑白了他一眼和虎杖打了招呼就和钉崎离开,虎杖稳了稳刚才被前辈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得一哆嗦的心接上话:
“知道知道,前辈是最强的什么都不怕。”
看来是超不擅长应对啊。
和五条认识的时间刚过半年多一点,纵使摸透了五条脾气熟透了五条的口味习惯,打疫卝苗这类不算日常的事情对于虎杖来说还是第一次知道。
有点像是批了刺猬皮的猫......
顺毛,尤其是顺五条的毛虎杖最在行,找个话题一聊很快氛围就放松了许多,直到见到家入:
“悟竟然乖乖过来了,”家入看上去有点惊讶。“还以为需要杰像以往那样把你五花大绑八抬大轿‘请’过来。”说完向虎杖方向倾了倾身:“知道吗,悟一打疫 苗人就得废好几天,记得拍照录像留把柄。”
“硝,子。”五条皮笑肉不笑,抽搐着嘴角尽量不动声色地对这位揭他老底的“好友”表达自己的杀气。
真是友情,比金子还tm硌牙。
“可怕可怕。”家入假惺惺地搓了搓胳膊,去准备消毒和疫 苗针。
五条不着痕迹地往虎杖身后缩了缩。
这真是相当怕的样子啊。虎杖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大陆,随后很自然地毛遂自荐自己先打,上衣一掀胳膊一露,消毒扎针三秒完事。
“谢谢家入前辈!”
“没事,悠仁很配合呢。”话里有话。
下一个,五条。
屁 股牢牢坐在凳子上时,五条的表情僵硬到持续掉帧,然而他心上人后辈就坐在旁边趴在椅背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这面子他死也不能丢。
“前辈一会去甜品店要不要尝试一下那个新的千层蛋糕?网上口碑很好的样子。”
“哦...好。”五条思维现在很不清晰,听虎杖说什么就愣愣地答应,酒精沾上皮肤的清凉让他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然后是一阵细微的尖酸,其实也没有两秒的样子,针头拔 出。
“好了,你还活着。”
我特么现在是还活着。五条瞪了一眼家入,摸了摸贴在针口上的小型创可贴,一想到接下来几天的遭遇幽幽叹了口气。
不都说病是人传人吗?我只要把全人类灭绝就不用打这傻【哔——】疫 苗了吧。五条觉得他现在能搓出八百个茈不带眨眼,就这么顺手把世界毁灭了吧干脆......
“走吧!五条前辈!”
然后天使的笑容拯救了世界。
疫 苗后第二个小时。
五条和虎杖面对面坐在店里靠窗边的一个位置,面前摆着精致的千层蛋糕,散发着香甜的饼皮和看上去很细腻顺滑的奶油层层叠加,蛋糕上面还用水果做了雕花装饰,他本应现在应该食欲大开,拿起叉子大块朵硕甚至还可以和虎杖竞争谁吃得最快慢的那一个请客......
“唔......”
酸疼的手臂碾压了一切美好的情绪。
总感觉这疫 苗比以前那些都要猛啊......
不想扫虎杖的兴,身为最强傲惯了不可能甘愿示弱,五条想尽可能表现得什么都没有一样举起叉子将蛋糕送到嘴里,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微微咧了一下嘴,甜品在口中味同咀蜡。
家入为了减少对他日常生活的影响打的左胳膊,但酸疼直接扩开范围波及到整个肩膀,不是疼得你想叫,是酸得你难受,在你脑后筋疯狂蹦迪那种。
好不容易虎杖约他出来啊!全被这该死的疫 苗毁了!!五条在心里哐哐锤桌子。
而坐他对面的虎杖其实暗暗观察他很久了,心想前辈这是疫 苗副作用已经起效了吗?不会吧这么快?表现担心的话肯定又会逞强。虎杖咬着勺子看着自己面前被吃掉一半的蛋糕,想到一个办法:
“来,前辈,啊——”
叉子上的蛋糕块很大,还放了一片水果,淋了点蜂蜜。
天使的笑容搭配送到嘴边的甜点拯救了五条的内心世界。
“我...没残废到需要人喂。”虽然嘴上还是硬得要死。
“嗯,是我想喂前辈的,”虎杖歪头眼里展露出疑惑:“不可以吗?”
这时候回答不可以他五条还是人?
张嘴啊呜一口吞下,甜得舒心的味道在味蕾化开,明明俩人点的同一份怎么虎杖喂给他的就是这么好吃呢?
“前辈想再来一口吗?”
来,为什么不来。
五条幸福地冒泡。
顺便感觉有必要说一句,这俩还没表白。
疫 苗后的第二天清晨,起床时间。
“我去你个亲娘四舅奶奶祖 宗十八代......”
一宿半睡半醒完全没睡好的五条正以一个趴着的姿势瘫在床上装死,脸埋进枕头怀疑人生问候祖上,任由手机闹铃继续奋力履行自己的职责。
肌肉酸疼,这次是真的疼,胳膊根本举不起来,死困,困得睁不开眼,还很饿,饿得疼得根本陷入不进深睡眠。五条知道这是第一阶段。
开始了啊......
说起来硝子给的止疼药呢?好像在书桌上......身边也没水......算了根本拿不到。尝试动了一下肩膀撑起脖子,最后还是呲牙咧嘴地倒了回去。
累了,毁灭吧。
脑内已经码了近百种毁灭世界计划时,房间门开了,以为是夏油来看自己的笑话,这没什么,恢复之后把他刘海想办法削了就能解恨——
“前辈...看上去很不妙啊。”
“?!”
五条一个鲤鱼打挺顶着一头乱毛坐起,被子胡乱挂在身上,因为刚才一时激动的猛起他现在疼得一眼大一眼小,死咬紧牙关才没叫出来,一口气憋得差点抽过去,彻彻底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悠仁怎么在这......”五条那语气像个要来索命的鬼魂,轻飘飘的带着令人心里发毛的笑意。
这样子根本让人放心不下啊。虎杖自昨天和五条分别时就一直在担心,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在早上过来了,一靠近房间门口就听见五条在里面难受地吭叽,手机闹铃也不关。
“昨天晚上做了轻乳酪蛋糕,”虎杖走上前关掉了响个不停的闹钟,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个塑料方盒子。“想带给前辈尝尝听听意见。”
正处于深度饥饿的五条一听蛋糕俩字嘴里就犯口水,吞咽了一下后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书桌的位置:“先放在那边吧。”
“前辈没有止疼药吗?”虎杖忍不住问了出来,五条这苍白脸色感觉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一个药瓶老子自己能拿!!”
“是这个吧。”
高专的宿舍都不大,只要东西不是放在太隐蔽的地方基本扫一眼就能看到在哪,虎杖不顾床上那位吱唔哇乱叫而且还导致抻到脖子咬到舌头现在痛苦地蜷在床上,无奈叹口气,一边看药瓶上的说明一边感慨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空腹吃没关系,一次两粒,五小时一次。”
贴心送上了水杯,杯中有吸管。
“区区一个疫 苗...区区一个疫 苗...老子可以照顾自己......”
“是是是,我硬要来照顾的,能照顾前辈是我毕生荣幸,光宗耀祖那级别。”虎杖接得十分顺畅:“请您快把药吃了。”
马屁拍得很准没拍马腿上,听顺心了的人乖了不少,吃药喝水,虎杖拿走水杯,本想着让五条休息会晚些再过来。
“......我要吃蛋糕。”床上的人闷闷地说道。
不错有进步,会喊饿了。虎杖麻利地拿出方盒和塑料叉子,开盖,甜甜的味道充斥着房间,令五条疲惫的身心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没让五条拿叉子,虎杖很自觉地插起一块塞进他嘴里,动作轻又快也没给这人任何逞那些没必要强的机会。
“椰子的。”五条鼓着腮帮子细细品,吞下:“好吃。”
“这点心火候掌控超严格的,宿舍烤箱火力太猛,烤糊了两个才成功。”
觉得五条可能会喜欢所以尝试了很多次。
五条扁扁嘴:“喜欢......还想要。”声音是磕磕巴巴越来越小。
“好好好。”虎杖庆幸他有一对比常人敏锐的健全耳朵。
不厌其烦地喂空了一整盒又给人哄睡着,虎杖马不停蹄赶往自己的任务集合地点,坐在车上去目的地的路途中还在想五条。
前辈今天没任务吧,那个样子想去估计也去不成,希望他老老实实躺在那休息......
可能吗?
下午完成任务回到高专的虎杖就碰上同样任务归来的:“五五五五五条前辈?!!”
一个快要没有灵魂的、勉强能站住的“尸体”。
旁边的夏油象征性地扶了一下。
“我说让他别去,他不干。我让他在我召唤的咒灵上躺着,他也不干。”夏油表示他真的太难了。“苍赫茈还给你乱放,今天又毁了不少多余的建筑。”
咱一个大招能解决的问题绝对不用平A。
脚步虚浮,五条像是飘到了虎杖面前,碰瓷老大爷一般直接倒在他身上,虎杖赶紧手忙脚乱地抱住。
“前辈好好休息啊!”脾气再好如虎杖也有点来气了。
“不用......老子我...老子我是最强......”快哭了。
这人真的是......太清楚五条脾气的虎杖被气得都要没脾气了。
“是是是前辈最强,宇宙第一无敌,所以完成任务的最强先生赶紧去休息好不好?”
克制了很久虎杖才没对暗恋的前辈来一套人格重启拳。
“......好。”
祖 宗终于肯听话了。
疫 苗后的第三天上午,睁眼时间。地点,五条个人其中一个房产的地下室。
前一天的副作用并没有褪去,叠加头晕和轻度反胃,左臂打针部位肿起,身体感觉忽冷忽热。
虎杖直接请假过来陪五条了。
“我要创造一个没有疫 苗的世界。”
“前辈别说胡话了。”虎杖将冰水里的毛巾拿出拧掉多余水分,帮按着敷在针口的位置。
“我要去火星。”
“那是上天。”
“天上没病毒。”
“那也没空气。”
“我去当鱼。”
“鱼也是需要氧气的前辈。”
真的,五岁,不能再多。
然而看到五条难受的样子虎杖又挺理解他现在的举动了,果然最强只有自己能打倒自己......或者说整死自己。
“好饿......”
“前辈想吃什么?”
“不想吃东西。”反胃。
“大福?”
“不要奶油。”
虎杖听罢跑去从冰箱里拿了一盒葡萄汁,插上吸管递过去:“给。”
清爽,甜,不油腻,挑不出刺。
团坐在沙发上的人乖乖俩手拿着喝,虎杖从刚才就在研究这人怎么把自己缩成这么一小团的。
好像睡觉时把自己团成团的猫。还是个受了委屈耷拉耳朵的猫。
虎杖这次没忍住上手rua上了白毛。
“干嘛?”蓝瞳斜了过来。
“......给前辈按摩按摩头。”然后两手齐上真的给按摩了。
“批准了。”
猫猫眯着眼很享受这个服务。
“中午吃凉面怎么样,”虎杖在五条开口之前又补充一句:“我做了酸甜辣酱,八分甜两分酸一分辣。”
没胃口的五条有了点食欲。
接下来的时间,如若围观会看到以下场景:
“好冷。”
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好热。”
毯子撤走,虎杖一手继续吃薯片另一只手拿扇子给旁边人扇风。
“空调......”
“会感冒,而且前辈一会肯定又喊冷。”
“......”
“头晕。”真晕。
虎杖坐好,拍了拍自己的大卝腿,五条美美地躺上去,一边享受专属按摩服务一边继续欣赏电影。
只是——
“悠仁啊,”五条开口,笑得和蔼可亲。“你是不是在rua老子的头玩。”
“......没有。”
之后好好给按了。
“看,这是悟昨天做任务的照片。”
“哈哈哈哈前辈这是什么姿势啊哈哈哈哈哈!”
“他就这个姿势僵在那里十多秒,我还以为他把腰给闪了。”
“夏油前辈太过分了吧一直在录像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虎杖快笑疯了。
“杰,”五条已经把毁灭世界计划放到一旁,开始码夏油杰一百种死法。“你【哔——】(省略百字脏话)的到底来干嘛的?”
拍照录像存了半个内存条他的丑相给虎杖一个一个展示,他的脸皮早已化成粉末在地上风一吹就散,渣都不剩。
“悠仁给硝子发消息担心你针口肿得太厉害,硝子托我拿抹药过来了。”
五条曾经承认过的最好的挚友,现在正晃着药瓶一脸“你最好态度对我好一点”的明示表情看着他,要多得意有多得意,五条差点把后牙槽磨平。
“好了前辈不气。”虎杖笑够了赶紧过来顺毛。“能看到和平时不一样的前辈感觉好新奇呢,和前辈有了共享的小秘密一样,超开心的。”
共享......秘密......
和悠仁......
悠仁超开心......
五条的脸红到了脖子,不自然地扶了扶墨镜,眼神乱瞟:“悠仁...开心的话就好。”
夏油杰,safe。
“啊对了,”即将走出地下室的夏油回头:“硝子说了,让悟最好多活动活动胳膊,慢慢动那种,能有效减轻疼痛,据说对其他人都好使。”
就这最后一句让五条感觉极不靠谱。
“了解!包在我身上!”
他那胳膊肘不知往哪边拐的率直后辈已经替他接了这个活。
回想起上次目睹少年一拳打穿水泥墙的结实腕力,五条透心凉。当然心被按死在地上并没有办法飞扬。
如果不是地下室隔音一流,五条的憋气惨叫定会成为都市传说中的恐怖故事top1。
疫 苗后的第四天,各种症状减轻30%,困乏无力,低烧。
虎杖把一条柔软吸水的毛巾浸到温水里,拿出来拧一下,然后撩起五条额前乱翘的头发,毛巾整个贴在那张惺忪却依旧英俊的脸上,洗脸。
五条现在学会在用心照顾他的虎杖面前做个安静的乖宝宝。
也就悠仁能压住他了。夏油感叹过。
硝子是早就看透了一切。
饮食还是得清淡,虎杖决定熬一锅甜甜的南瓜粥,好喝易消化,冷喝热喝都可以。屋里没一会飘起香香的南瓜味,胃里空空睡不着的五条在挣扎了两分钟后掀开被子下床,肌肉酸疼减轻了不少但仍然存在,跟个百年老人遇上潮卝湿天腰不好一样,艰难地直起身,扶着墙慢慢走到厨房门口,系着围裙的少年拿着木勺一边哼歌一边轻搅锅里的粥,这闪闪发光“婚后生活”的幻视滤镜怎么都摘不掉。
“诶?前bei、哇啊!”
突然趴上来的动作吓了虎杖一跳:“前辈?”
“悠仁...”脸埋进虎杖的肩窝蹭蹭蹭,双手抱紧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放心靠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低烧还是其他原因,五条的耳尖红红的。
“怎么了?”擦干净手后摸了摸肩膀上的白毛。
“和我结婚。”
咬字贼清楚。
虎杖眨了眨眼,呆滞了一瞬即刻回神,像个没事人一样地把视线挪回锅里,嘴上淡定提醒:“跳步了,前辈。”
跳步能力赶上癞蛤蟆跳远了。
五条只是抱得更紧,表示我不听我不听。
“告白交往都还没有诶。”他的初恋是不是有点进展太快?
五条还是不说话,手上的力道不减。
“你先起来。”手按住五条头顶给他稍微推开,让他在那里站好,随后盛了一碗南瓜粥端在手里来到五条面前,仰头郑重其事:“我很喜欢前辈,能和我交往吗?”
就问你一碗粥能端出玫瑰花的效果这种能力你见过没?
轰——
五条低烧直接变水的沸点。
“最起码应该这样吧!”虎杖把碗往前一伸,五条下意识接住。“赶紧恢复好原来的状态再说别的!”
“恢复了悠仁会答应吗?”
这眼神,这神情,真的像想钻主人被窝却怕主人生气所以不敢动的猫。
“前辈还没答应我呢。”虎杖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饭桌。“精神养好了再以最强王者姿态来回答我。”
“最强王者姿态悠仁就会答应吗?”
还不依不饶了。
这次换虎杖绷不住眼神乱瞟,踌躇半天勉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看我心情。”
五条自那天过后简直乖得要死。并在身体彻底好转之后拿着鲜花大喇叭在高专宿舍楼顶上气势爆棚地来了个足以让虎杖当场社死再无翻身可能的超大声告白、哦不是,求婚。
“我的天......”虎杖是说过想要个正式一点的告白,但不是要这么“隆重”的意思啊喂!而且依旧跳步婚礼。
“五条前辈总是这样,你考虑好了再决定要不要答应他。”伏黑在一旁拍了拍虎杖肩膀善意地提醒。
然后虎杖花了三秒考虑完毕,站在楼下猛吸一口气,不用喇叭都能让自己的声音响彻全场,这大概就是爱的力量。
他当然是答应了。全校都听见了。
五条自此之后唯一的弱点也消失殆尽。
因为他现在可是非常期待用疫 苗当借口名正言顺地请假和虎杖贴贴了。
【完】
在下真的是打几次疫 苗人就废几次(▼へ▼メ)
真心请求吐槽评论砸死我